扣帽子, 好可怕...

我們國家領導人, 什麼都不會, 就會選舉. 選舉一到, 整個人就活了起來. 選舉手法跟共產黨一樣, 扣帽子.

這個大概是他姓李的爸爸教他的, 從以前扣帽子說別人不愛台灣... 到今天發展到說"捍衛中正紀念堂 就是捍衛大中國意識和黨國體制", 這麼複雜的句子.

好可怕喔... 前者這種話是先發明的人先贏, 像patent一樣, 你先說了愛台灣, 別人就不能愛台灣了. 別人不管做什麼, 都可以扣個"不愛台灣"的帽子. 問題是, 什麼是愛台灣的具體表現呢? 這麼抽象的"形容詞", 沒有明確的定義, 還可以隨便扣人, 被扣的人還得花上半天力氣說自己其實也是愛台灣的, 不過台下就沒人信.

後者更是可怕了, 捍衛中正紀念堂這件事, 捍衛的不一定是它的建築物本身, 而是捍衛一種思想的自由性, 一種對制度的尊重. 老蔣在我出生前幾年就掛了, 我對他根本沒什麼好惡, 對於那麼大一個中正紀念堂, 唯一的記憶也只是高中的時候經常在國家音樂廳前的走廊聚會. 它的存在對我來說, 毫無"大中國意識和黨國體制"的意義. 這個區域的存在價值(在大台北地區有這麼大一塊公園), 比它叫什麼重要的多. 但我仍是不希望它改名.

更精確的說, 不是不希望, 而是不贊成... 它叫什麼名字我根本不在意. 而是我看到執政黨, 無所不用其極地修法, 改主管機關, 降低主管機關層級等等方法, 讓它變成歸教育部管. 然後在杜大部長的手下執行更名的方法. 實在太可怕了.

更名是很重要的事嗎? 它這個名字壓迫到了誰? 有即刻性需要這麼多大動作來更名嗎? 在這種小事上都可以大張旗鼓地做這麼多動作, 讓我們見識到律師的手段, 那之後的更多更重要的事, 是不是會有更可怕的手段? 強迫性地被執行?

M型社會, 不只是經濟上的兩極化. 政治權力上也是. 政治上沒有中產階級這回事, 只有掌權者跟死老百姓, 而死老百姓是最最最多的. 這麼多老百姓的意識, 只有少數幾個委員跟政府官員有"解釋權". 而解釋出來的東西, 是不是真的是老百姓的聲音? 似乎不是那麼重要了...

如果不能改變制度, 那就在制度下改變現狀. 現在的方法看起來也就只能投票. 可是枱面上幾個人又都是爛瓜, 怎麼辦?

留言

匿名表示…
其實您說的一點也沒錯..
這根本是一件"小事".
換了個名字..
那裏還是一樣會是您以前聚會的那個場所

至於您所說的..無所不用其極的手段..

但是您可以想想

一個巴掌拍不響.
另一個陣營強烈的反對.再加上現今惡質媒體的報導.
所以就變成一件嚴重的大事了..

反過來說..

如果媒體不炒作.
市政府不千方百計阻攔(一個百年歷史的樂生療養院直接拆了.只有幾十年歷史的地方卻認定為古蹟)..
名字愛換就隨他去換.(又不是要關掉音樂廳,禁止民眾進入)
那又何來的這一堆狀況呢?

其實事情都是相對的.您看到了其中一面.
如果能夠心平氣和的再去看看另外一面.
你就會覺得. 根本都是一樣爛好不好..
Mac Wang寫道…
十分感謝你的回應, 沒想到在我這個blog上的政治文, 也有人會回, 而且非常理性而不激動, 這真是非常難得.

不過我並不認同"不想讓它響, 就不要當另外一個巴掌"這種想法...

德蕾莎修女說過:「愛的相反不是仇恨, 而是漠不關心」(也許是她說的吧, 我無法確定)

德國牧師馬丁.尼莫拉在二戰結束後反省說:「當初他們殺共產黨,我沒有作聲,因為我不是共產黨;後來他們殺猶太人,我沒有作聲,因為我不是猶太人;再接下來他們殺天主教徒,我仍然保持沈默,因為我不是天主教徒;最後,當他們開始對付我時,已經沒有人為我講話了」。

再引述別人的話下去, 我就變胡忠信了...

我認為, 不能因為是不重要的事而不在乎, 而讓執政黨予取予求. 現在情況是都有人抗爭了, 執政黨都還可以做得那麼粗糙. 那如果我們真的不表示意見, 那執政黨會在多少小地方這樣步步進逼?

要確立台灣主體性, 要去中國化. 這個大方向我也可以接受啊, 可是細部的作法要討論, 要協商嘛. 我看到的都是政府直接就蠻幹了(雙方都是, 把"那個場所"定為古蹟我也覺得很怪, 這是台北市政府對抗蠻幹的奧步).

我現在其實也很瞧不起泛藍, 其實他們的"反", 都只是做個樣子, 堅持不了多久, 似乎沒有什麼事情是貫徹到底的. 中選會組織法, 總預算案, 軍購, 一階段二階段投票等等都是. 最後統統都讓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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